Kilimanjaro

雪山不融

我的肉体,灵魂全都寄宿在了一个表面光滑的虫茧里。因为长年的掖藏,茧内的空气变得潮湿,寄宿之物也开始腐烂了。
不管是白昼还是深夜,外面世界的喧嚣与逼紧会让我想缩紧了身躯,如同婴儿一般。
窗外雷雨交加的热闹令我安心,仿佛是被棉花填充了内心一样温暖无比。
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内心孤独,我只是觉得无处可去呢。

好想快快到冬天呀,想理所应当地捂得严实一些。的确是笨重的棉衣,但至少它不会轻得就这样飘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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